大概半个小时后,顾倾尔做完检查回到病房里,慕浅(qiǎn )已经带着悦悦离开了,只有傅城予还坐在窗边的沙发里,接着一个公事上的电话。
女人的身体(tǐ )真是神奇,如此单薄,如此纤细,却又可以如此包容,如此饱含生命力。
服务生闻言,顿时微(wēi )微松了口气,道:谢谢您,先生。
傅城予顿了顿,旋即才想起什么一般,伸手在口袋里一摸,取出了一管烫伤膏。
那一刻的触感,有些熟悉,又有些陌生,更兼奇妙。
悦悦嘻嘻笑了一声,当先跑进去,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声:傅叔叔。
他现在应该做的、应该关注的事,通通与她无关(guān )。
顾倾尔走下来,在旁边的沙发里坐下,傅城予这才又对她道:晚上想吃什么跟阿姨说,你想(xiǎng )吃什么她都给你做。
傅城予一时之间也只觉得头疼,见傅悦庭看向自己,按着太阳穴就走到病(bìng )房门口,跟傅悦庭一起暂时离开了病房。
……